
不久前讀到台灣記者張靚蓓在紐約追蹤李安生活一段時間後寫成的報導文學"十年一覺電影夢, 李安", 裡面提到在NYU唸電影時, 李安感受到同伴間的合作無間. 他看上去靦婰內向, 但一拍電影, 大家都聽他的. 這"大家"裡絕大部份是西方人.
北美的名校和野雞大學就有這些區別, 前者的學生是真來學習的, 不會用膚色打折扣, 能就上, 你講得合理他就聽. NYU是名校, 至少給了李安一個公平機會.
並不是所有人都如此幸運, 一般來說, 唸的程度越高, 例如碩士, 例如醫科, 法律科等, 碰上不合作的機會相對少些.
有位華裔女友, 在卑斯省技術學院上牙科助理課時就遇到不友善的白人同學. 她們兩人一組做牙周炎調查,然後在班上宣讀. 兩人各自收集一堆資料後相約見面交換意見時, 那白人把女友所有觀點劃掉, 全用她自己的, 這樣, 那報告似乎將由她一人宣讀了. 那女友也不和她爭, 恰好她自己以前有牙周炎, 於是找出當時的病歷和X光片, 帶到班上, 把自己的故事講了一遍, 得了滿分.
這種合作收集資料寫報告再宣讀的形式在西方很普遍, 我唸過的課程大多是可轉成大學學分, 同學準備進大學深造,大家也就都比較注意自我形象. 上速成課程就要有心理準備會遇到不合作, 戴了有色眼鏡來上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