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與群舞,一點不假,一個人練舞是非常沒有氣氛,自己的水準不但發揮不出來,而且乏味,練不到20分鐘便想放棄。音樂也是一個重要因素,戴隨身聽遠不如現場的大音箱。這樣,週末便是舞者們最喜樂的時間了。工作了一星期就等著週末兩個晚上的盡情揮灑。在Mount Pleasant 區有一對夫婦一直經營了近十年的舞會,疫情令他們幾乎要關閉了,找了傳媒不斷反映艱難狀況,幸虧保住了,收入應該少了一大截,疫情前租他們舞室的舞校老師開不了班,本來非週末日子都靠老師們的租金維持,這部分收入就斷然消失了,不像其他生意可以轉賣其他貨品。疫情過後老師們都另立爐灶自己開班。這中年夫婦便只剩下週末的舞會生意。有趣的是週末來他們這的人一點不比正牌舞校的少。原因很有可能就是一個名字,Mount Pleasant,這個溫哥華市中心社區三十年前就已經以種族和諧出名,大學老師醫生等專業人士都沒有半點架子,路上常會遇到陌生人向你微笑。溫哥華舉辦奧運會前後這個區也變化不少,多了好多店鋪,夏天陽光下坐了大群曬太陽喝啤酒的,但同時又出現了有機商店,年輕人帶著玻璃瓶來買油買化妝品等等,人同人之間依然有種暖暖的和諧,進出小店餐廳,輕輕側身,微微一笑,都凸顯了這個區特有的文化。所以區內這個唯一舞廳就成了這批文化追隨者的聚腳點。樂聲響起,一群衣著普通動作憨厚卻不失流暢的舞者便緩緩起舞。這種社區文化走進拉丁舞社交場所現象,真可以給新移居此地的人們一種安全感。